【良堂】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05

*您的好友 不喝正好一喝就多.孟鹤堂 已上线

*您的好友 我发现事情真相了.周九良 已离线

*提问:孟哥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什么~

*其实这章超字了,我本想断开分两次发,结果没找到合适的节骨眼……然后这个tag刷新吧有延迟——我也不知道啥时候给我吐出来。



孟鹤堂还能清醒地买单,然后清醒地从东来顺走出来。然而在他走出50米之后就开始上头了,整个人就开始双腿发软地直栽歪。

“孟哥孟哥孟哥——来吧还是我扶着你吧。”周九良冲过去接住他,整个人都相当无奈,高度数的白酒,还像他那么一口闷,别说是孟鹤堂这不胜酒力的,就是酒量好的人也得含糊一下啊。

“别动我……我、我谁也不服!”孟鹤堂两只小手跟胸前划拉着,姿势和霸王龙似的。他把周九良伸过来的手扒拉开,“我……我就扶墙就行——”

——你可快别跟我俩这儿闹了!

周九良没由着他来,直接搂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让孟鹤堂用胳膊环着他的脖子。

“丢不丢人啊,这天都还没黑呢就给自己喝成这样。”

“你以为——我特么乐意啊!”孟鹤堂拽着周九良的衣襟,“不都怪你么?”

“对对,都怪我都怪我,你怎么样?我送你回家?”

“嗯——”孟鹤堂轻轻点点头,然后又慢吞吞地摇摇头,歪在周九良颈窝里用带着鼻音的小声儿哼唧着,“我……我钥匙和门卡都在店里,得先去取。”

“唉……你可真是我的活祖宗啊。”周九良长叹一口气。

“诶~~”孟鹤堂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精神贯彻得十分彻底。

“都这样了还跟我这儿抄便宜呢?你信不信我给你扔大马路上?”

“别!你把我扔这儿——我……我——这么好看,万一我被别人捡走——你、你可就亏大了你知道么?”孟鹤堂手不老实地戳着周九良的胸肌,然后轻轻打了个小酒嗝儿,“嘿嘿嘿,年轻人身体真好~”

周九良心累,但是周九良很坚强。

他把孟鹤堂架回他的店门口,一路上这个醉鬼都没停止对他上下其手,似乎是对他的胸肌相当感兴趣。周九良在发出两次“摸你自己个儿!”的呵斥无果之后也就冷漠地释然了。

回到店里,李鹤东似乎是不在,只有俩年轻人在忙活,见周九良扶着孟鹤堂进来,两个年轻人赶忙冲过来,扶着这个醉鬼坐在沙发上。

醉醺醺的孟鹤堂两眼发直,坐下后倒是老实了不少,自己拽着帽衫的两根带子玩得很开心。手上非得抠着点啥才开心。

“这孟哥大白天怎么就这样了,”其中一个短发的青年瞅了一眼周九良,“我叫孙九芳,刚刚东哥跟我说过你,你是孟哥的发小是吧?他没和你说他不能喝酒么?”

“他是不能喝,但是他拿错了我的杯子。”

“牛啊!”孙九芳冲周九良竖起大拇指,“喝的白的啊!这么大劲儿~这玩应儿喝多了可恨人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都释然了……”周九良想了想自己被袭胸了一路,眼神死。

“辛苦辛苦。”孙九芳抱拳拱手。

“唉,为人民服务。”周九良还礼。

另一个黑得和去不晓得哪个煤窑挖过煤似的的小伙子坐在孟鹤堂旁边,而孟鹤堂拉着他的手,一边掰他手指头一边冲他嘿嘿嘿傻乐。

“二哥~我喝多啦~”

小青年拍着他的手背痛心疾首:“孟叔叔,您这大白天的可别丢人了,还不嫌磕碜呐?”

周九良一时间没整明白他们到底什么辈分,忍不住插嘴道:“他说他钥匙门卡都在店里,我们就回来取了。我送他回家,他这样等于变辣鸡了什么都干不了。”

“得嘞~爷们儿!能给他顺顺溜溜弄回来您也是头一个,”孙九芳一边说一边打开柜台底下的储物柜,甩给周九良一个上面带着小兔子的钥匙包,然后拽着他到门口指着斜对过一个高层,“瞅见没,他家就那栋楼,不远,1602。你给他怼回去就行,然后如果他不老实非要跳脱衣舞给你看的话就把他绑起来打一顿第二天告诉他他自己摔的就行。”

——这到底都是什么可怕的经验?

周九良忍住吐槽的欲望,转身去拉孟鹤堂。

孟鹤堂靠在那个黑黑的小伙子肩膀上嘴里还在念叨着:“二哥啊~我喝多啦……”

孙九芳习以为常,倒是没惯着他,直接把醉鬼孟儿从沙发上扽起来。

“行了你快撒开二哥吧,别跟这儿耗着了,回头客人们来了你再被你那群粉丝堵这儿。这节骨眼儿你怕不是要被揩油到吐露一层皮!”说着,他一把把孟鹤堂塞进周九良怀里,嘱咐着,“快走快走,他喝多了会有三个阶段,现在只是变傻变软,一会儿就会爆睡,但是你可千万别以为他睡了就是老实了,他还会醒过来作第三波,又哭又闹还要跳脱yi舞,最好是趁他睡了啥也不知道的那个功夫你再绑他知道么?”

周九良严肃地点了点头,觉得肩上的担子又重了许多。

拿上那个看起来少女心泛滥的钥匙包,周九良连抱带拽连拖带抗地把孟鹤堂拽到他的小公寓门口。孟鹤堂章鱼似的扒在他身上手不老实地去摸人的胸肌。

“别摸了,你特么一会儿给我摸出乳腺癌了——”周九良没好气地搂着他的腰往怀里一箍,让这醉鬼站稳身子,然后摸兜掏钥匙,两个人就跌跌撞撞进了屋。

孟鹤堂的小公寓屋子不大,两屋一厨,收拾得很干净整洁,整个房间都是暖洋洋又温馨的米色调。周九良没想到这从小调皮捣蛋的破坏分子居然能把屋子拾到得这么利落!

把人拖到卧室,扒掉鞋子咕噔一下往床上一扔。周九良发现这人穿着品味极其奇怪的袜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袜子长着毛茸茸的尾巴的!这是什么?独角兽么?

接触到柔软的被褥后,孟鹤堂搂着枕头,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然后他就本能地裹着被子试图把自己卷成一个老北京鸡肉卷。

“孟哥,你家里有没有醒酒药?”

“唔嗯~~”

“嗯什么嗯,问你话呢——”周九良把滚成鸡肉卷不能动弹的孟鹤堂从被子里拆出来,然后按着他重新躺好。

“醒酒药——好像有,在床头柜里……唔姆~”扒着被子窝在床上的孟鹤堂用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周九良,“航航啊——你别转了,看得我头好晕。”

“我没转,是你喝多了。”周九良一只手蒙上孟鹤堂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边蹲下身,一只手拉开了孟鹤堂的床头柜。

周九良打开了床头柜抽屉。

周九良闭着眼把床头柜抽屉又怼了回去。

——哦谢特!我看到了什么?!?!

就看了半眼,周九良觉得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都遭遇了重启,世界再次变得不真实,他突然产生了一种眩晕感,仿佛灌了白酒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他的发小儿,欢喜冤家,从丑小鸭变白天鹅的这个名叫孟鹤堂的多面体生物床头的抽屉里,至少有着6根颜色各异形状尺寸也各异的按mo棒……

——诶呦我滴妈啊……我到底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九良脑子宕机,正在重启。他急忙瞥了一眼床上的孟鹤堂,而这货已经非常不负责任地睡着了,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似的啃着被角,睡得一脸天真无邪。

周九良心里觉得很不平衡。

——老子在这儿惊讶得如同雷击,可你到好,在这儿装什么睡美人?!

“也许是我看错了,万一是什么奇形怪状的马克笔呢对不对?万一是什么魔法少女的魔杖呢?万一他喜欢收藏什么长得像狼牙棒似的彩色棍子呢对不对?”周九良自言自语为自己的世界观找一个不破碎的理由,于是他深呼吸之后带着一窥究竟的好奇心和壮士一去兮的勇气,再次打开了抽屉——

周九良觉得自己脑子里奔跑过一群佟湘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好奇心是不对的,时间能不能倒流一下下?

按mo棒并没有变成仙女棒,而且周九良数错了,各种诡异造型的棒状物体不是6根,是7根,另外还有两个连着电线的球状物体,搁脚后跟想都知道那是什么!在看到码在抽屉里整整齐齐的安全套盒子之后,周九良反倒静下心来。

他作为一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即便是再不经人事也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

——孟鹤堂是个风月老手,吃过见过的那种。

他酸溜溜地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如同昏迷的人,突然觉得几年不见,这人明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却又觉得两人之间多了一条深不可及的沟壑。

周九良突然觉得,自己并不了解孟鹤堂多少。至少对现在的孟鹤堂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空白期。他觉得有些委屈,这个人蛮不讲理地将自己挤进他的童年中在他的回忆里占据了一席之地后,又大踏步地抽身而去,擅自把自己打磨得又漂亮又迷人之后又重新出现在他视线里。

周九良吸吸鼻子,觉得自己好像被背叛了似的。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绿了的窝囊丈夫,而给他戴绿帽的傻小媳妇儿的姘头是一抽屉按mo棒……

——这扯不扯犊子呢你说说!

无论是梦里那个捏着他的耳垂用甜腻腻的嗓音喊自己“航航”的妖孽也好,还是童年回忆里那个叫着他“狗粮”还嘎嘎嘎怪笑的捣蛋鬼也好,都和此时此刻这个躺在床上睡得纯真无辜的人合而为一。回忆和梦境都不再是镜花水月,真实感重新笼罩了周九良的时间。

他发现他想更加了解孟鹤堂。

想要解锁更多自己还不知道的孟鹤堂。

如果这个男人是个魔方,那周九良就算自闭也想把他拼好,看看到底这人还有什么他没看到的秘密!

重整了心情的周九良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理直气壮,他放弃寻找醒酒药,站起来步向厨房。决定大慈大悲地给孟鹤堂煮点东西吃,顺便搞点能醒酒的果蔬汁。

孟鹤堂的厨房收拾得很板正,冰箱里水果蔬菜一应俱全,看来这个家伙自己一个人住也不曾亏待自己。宿醉的人吃点清淡的东西比较好,于是周九良弄了他最擅长的葱油面。

水开了,面条还没来得及下锅,就听屋里咕咚一声,然后就是哎呦一声。

周九良赶忙把火关上,进了卧室看看这个祖宗在屋里又搞了什么飞机。

孟鹤堂姿势非常可笑。人躺在地上,腿在床上,被子勾在腿上,看来是想要下床然后失败了,被被子拖累整个人咕咚一下栽下来。他仰着头扁着嘴要哭不哭地眨巴眨巴眼睛,看见周九良进屋后他一激灵从地上爬起来,一个飞扑“日——”一下整个人炮弹一样飞过来,无尾熊一样一窜,上树似的挂在周九良身上,卜愣着脑袋搂着周九良的脖子,贼委屈地吭叽着。

“呜……航航~我摔疼了——”

“……”周九良拼命地把到了嘴边的“该”咽了回去,也同时庆幸自己健身举铁还是有意义的,毕竟现在他抱着一大活人没有趴下。沾染了酒气的孟鹤堂身上仍然带着香甜的柑橘味儿,整个人闻起来像是发酵的水果似的那么诱人,一边软乎乎地叫着“航航”,一边整个人死死搂着周九良的脖子,腿还缠在周九良腰上。

——这就是孙九芳说得第三阶段了吧?

怕这个活祖宗掉地上再摔到,周九良抱着他一步一步往床边移,一边哄孩子似的问他:“嗯……你从床上掉下来了,摔哪儿了?”

“唔……”孟鹤堂把脑袋埋在周九良颈窝里蹭了蹭,像个乖巧的小动物,他委屈地嘤了两声之后抽着气说道,“摔了屁股,好疼啊……航航~你给揉揉——”

周九良听了他那又娇又嗲的撒娇后觉得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头皮都觉得一阵酥麻,他赶忙要把孟鹤堂放回床上,谁知这货一点不听摆弄,就好像周九良要把他扔进开水里似的,两个胳膊扑腾着,腿仍然死死缠着周九良的腰愣是把周九良也带倒在床上,猝不及防的周九良下巴磕在孟鹤堂脑门上,俩人都磕得同时一吸气。

“我去……先生您老实点成么?”周九良后悔自己没听人劝把孟鹤堂绑起来。

“呜呜呜……好疼~”撒酒疯的孟鹤堂扁着嘴哭唧唧地捂着自己的脑袋被磕疼了的地方,“周狗粮!你家庭暴力!”

——讲理不讲理啊你?!

周九良又好气又好笑,这人的戏精已经深入骨髓,治不好治不好。

“哦,您高兴的时候我是航航,您不高兴了我就是狗粮啦?”他忍不住开口调侃,“听话,乖~你先撒开我,我给你煮碗面吃,你自己老实跟这儿躺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孟鹤堂眨了眨眼,思考了一下之后拉着长声回答他,然后他突然眯着眼笑了,小脸蛋红扑扑,笑容看起来又甜又娇俏的。“你陪我玩~”

“我陪你玩啥啊?”周九良哭笑不得,这人情绪切换太快了他有点追不上。

“唔——”孟鹤堂撅着嘴,他在思考,然后他头上无形的小灯泡啪就亮了,这个醉鬼喜笑颜开地张开嘴,搂着周九良的脖颈就凑过去,“我给你咬块表吧——”

十多年被啃牙印儿的记忆苏醒,周九良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孟鹤堂的下巴颏,把他的嘴捏成小章鱼。

“唔呦~?”

“嘴下留人!好家伙你这是要给我咬块表啊?谁家表挂脸上啊?小时候你啃我一口我半拉脸都是你的牙印和哈喇子了——今儿我告诉你啊孟鹤堂,你敢咬我我就抽你,你听见没?给我老实点。”

周九良说得非常凶狠,咬牙切齿。

然后他把孟鹤堂弄哭了。

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从那双大眼睛里滚落出来,孟鹤堂从嗓子眼里咕哝出委屈的喉音——他被凶了,被周九良这个比他小六岁的破小孩儿!他好委屈,他得哭一哭。

“嘎——”这一嗓子哭得和刹车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起那个很火的视频里站在山顶上尖叫的土拔鼠。

他这一嗓子周九良汗都下来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这个体位特别糟糕,他掐着孟鹤堂的下巴颏把人按在床上,而这个妖孽腿还缠在他腰上——然后自己还把他弄哭了!

这画面太美,谁看了恐怕都会报警说自己非礼良家妇男欲行不轨之事!

周九良很方,但是周九良他没地儿说。

为了哄这个把自己眼睛哭成兔子的二傻子,周九良抿紧了嘴唇陷入沉思。

5分钟之后他们俩盘腿坐在床头,周九良一脸生无可恋,手腕子在孟鹤堂手里,而孟鹤堂显然非常快乐,他哼着小曲儿,攥着周九良的手脖子,拿着支圆珠笔在周九良手上画了个手表,正快乐地在上面标时间刻度。

“画好了!你看~你这是最好看的小手表~”孟鹤堂得意地把笔一甩,然后在周九良手脖子上吹了吹气,“我可真厉害!”

——我这是陪傻子玩了么?

周九良看了看自己的新“手表”,好么……连表带儿都画了……

新任的人体彩绘艺术家孟鹤堂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搂着周九良的手臂,甜甜蜜蜜地把脑袋靠在他肩膀头上打了个哈欠,似乎又是困了。

“你别睡——”周九良推着他的脑袋,“饿不饿?我给你煮碗面吃。”

“嗯~”孟鹤堂摇摇头,砸吧砸吧嘴,然后歪过头瞅瞅周九良,“不饿,但是口渴——”

他粉粉的小舌尖淘气地舔了舔干燥的下嘴唇,然后像是不过瘾似的又舔了舔上嘴唇,这下意识的无心小动作却搞得周九良觉得胸腔里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跳。

——冷静、冷静!我是柳下惠……

“航航~我想喝水——”

“你跟这儿老老实实躺着,我去给你倒。”心猿意马的周九良立刻找借口下床去,而作了半天的孟鹤堂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似的拽住了他的手。“干嘛?我去倒水——”

“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我不去水能自己把自己倒好然后送过来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水把自己倒好哈哈哈哈哈哈——”迷之笑点的孟鹤堂听了这话当场乐不可支地翻倒在床上。

“您这什么笑点啊?哪儿可乐了我问问?”周九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哈哈哈哈哈哈水自己倒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把自己送过来哈哈哈哈哈哈——”孟鹤堂仍然笑得像个500斤的傻子。

“别犯病了你快撒开我,你把我‘手表’蹭掉了啊!”

一听这个孟鹤堂赶忙撒开手,差点把周九良闪一跟头。三下五除二钻进被窝里并把被子拽到眼睛底下的孟鹤堂扑闪着睫毛,眼角红红的,还带着泪痕。

“航航……”他小声叫。

“干嘛?”走到门口的周九良回头问他,“想吃什么么?”

“不是……”孟鹤堂从被子里偷看他,有些扭捏,声音听起来又软又黏的,“你能亲亲我么?”

周九良“碰”地关上了门。门外边向来不容易脸红的他竟然闹了个大红脸,觉得脸上烫得可以煎鸡蛋,不化妆装上胡子就能扮关二爷。

——我这钢铁直男我怎么了?

他心里一个劲儿的犯嘀咕,孟鹤堂那闪闪发光带着期待和羞涩的眼神勾得他心乱如麻。而此时门里头那个喝醉了的幼稚鬼扁着嘴巴,委屈地自言自语。

“哼!小气鬼——亲我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真是两个可爱的傻瓜!



—TBC.—

孟哥【暂时】没失身,你们失望么?( •́ .̫ •̀ )

航航可真是个好名字~

小先生还没明白,钢铁直男一般是不会做梦和自己的欢喜冤家竹马卿卿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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